酒无

没有温度的烈火熊熊燃烧
变成高楼的彼岸
河流的源头

脸生的凶,老烟枪,走到哪儿熏到哪儿,年轻时候在身上纹了条龙,全黑白的,左胸上头到后颈那块地,有人说有回看见他换衣服龙身子上好像有道特别长的疤。混军队的,不常喝酒。头发懒得打理,就去剪了个板寸,以至于看起来愈发像街头打架的混混。

有双挺好看的手,右手小拇指带了个尾戒,银的,挺宽,还镶了颗红宝石,和别人握手的时候闪的瞎眼。本人是独身主义,也不大介意在床上拼刺刀。

上了床和下头一个样,吸口烟摁着对头后脑勺吻下去,把烟顺着唇舌渡过去,咬到对面喘不过气才放开。离了唇自己又猛抽一口,慢悠悠地在已经被呛得不行的时候挤进去。一只手扶着跨在他腿上的那位已经软的不行的腰,另一只手夹着烟丢床头柜的烟灰缸里,也不摁掉,就让那玩意慢慢熏着,才开始在一屋子的烟味里认真干活。

第二天早上醒来大部分情况身边已经没人影了,剩了个铺满的烟灰缸,还有根自己熄了还没来得及烧完的烟,撑着墙壁走到外头也就看见一桌子没拆的外卖,还有张写在烟盒上的字条,内容一般不过三个字,大多数只有“吃饭。”然后独自一人嗅着屋里散不去的烟又开始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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