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无

没有温度的烈火熊熊燃烧
变成高楼的彼岸
河流的源头

贞德的死对于弗朗西斯来说,其实像刺入心脏的冰锥,寒冷侵蚀着血肉,却又因血肉的温暖而融化,伤疤却不再愈合。奥尔良少女手中高举的法兰西国旗,在鲁昂上飘散的灰烬,都让他无数次感到无力,在百年时间的冲洗下,无数次的忘记,又无数次的想起。无数位故人在这片土地上出生,死去,而他同沉默的塞纳河一般,始终年轻,始终孤独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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