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无

没有温度的烈火熊熊燃烧
变成高楼的彼岸
河流的源头

一位友人前几日半夜忽的来找我聊天。


她说,最近学到一篇讲秋日的文章,写的北平,但她更喜江南半黄不绿的秋。


我倒是想起北方来。


我是没去过那头的,江北给我留着的映像,基本都是身边的姑娘们讲给我听的。


零下二十多度的冬,飘着雪,落了一地叶的红松林,驶过小兴安岭的森林火车,在上头四处乱窜的小东西,叽叽喳喳的叫着,倒也不嫌烦。


她们讲,北国的冬是从西伯利亚吹来的寒风,走在街上时,能嗅到飞扬的沙土的味。


长白脉络纵跨东北,巍峨高山,山顶是终年不化的茫茫白雪。


她听我讲了,便发表情包开始笑我。


意思大概就是——再美也没个用,来了得冻死你。


我也说不得什么了,她们天天看着我在七八度的杭州嚎冷,自然是要嘲我几句的。


评论

热度(1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