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无

没有温度的烈火熊熊燃烧
变成高楼的彼岸
河流的源头

梅站在风里,裙子和头发被一齐的吹起来,温温的笑着。她用日语说:“本田君,我要走了。”带着台湾口音的日本话在我的耳畔和风一同徘徊着。我询问是否真的不留联系方式了,梅便上前,用嘴唇碰我的嘴唇。


“如果能再得到,就不珍惜了。让我成为你记忆,你生命的一部分吧,让我成为你最珍惜的一部分吧。”她这样同我笑着。


——而我无数次回忆起这个场面,深深的为她的笑颜,她别在头发上的小花发卡,为她的长裙,她红润的唇和柔软的触感,与那天下过雨后的湿润空气感怀着。


梅就是这样的台湾女孩。


每每想到这句话,我的内心便无限惆怅了起来,我和梅的初识,分离,以及永远不会再相遇的将来,这一切原本安排好的宿命,让我深深的无力,亦深深的痛苦过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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